由于前方驛路已毀無法通行,商隊暫且在附近林里整頓休息。當(dāng)夜金彪靠樹酣睡,倒是令云襄安心稍許,意味著對方尚有把握應(yīng)付這些危機。舒亞男看出云襄有功夫傍身,否則怎會輕巧躲過弩箭,好奇他為何還要重金雇請金彪護送。云襄坦誠相告這套功法有點瑕疵,又未肯告知命門所在。正說話間,蘇鳴玉拿著酒壺晃悠悠走來,借著醉意訴說心中苦惱。自從家父去世以后,偌大家業(yè)全都交由長姐蘇懷柔打理,可是蘇鳴玉畢竟是蘇家長子,遲早還要接任皇商的位置。蘇鳴玉志不在從商,畢生所愿是要仗劍走天涯,成為一代宗師。
此刻忽有大批賊寇偷襲商隊,舒亞男和金彪全力退敵,云襄首次展示獨門絕技逃十息,亦如其名,雖是身法敏捷迅速,僅能維持十息。管家錢榮看出這些人并非剪徑之徒,更像是要來追殺云襄,所以云襄以巧言將矛頭指向蘇家與漕幫的矛盾,令錢榮半信半疑。
蘇鳴玉醉心武學(xué),與金彪成為朋友,趕路途中都在切磋武藝。原本蘇鳴玉以為金彪的刀法師承北都吳家,但是吳家刀法懸?guī)r十二式講究密不透風(fēng),并非是疾如閃電以快取勝。反觀舒亞男的招式看似鬼魅刁鉆,實則是重守不重攻,蘇鳴玉瞬間想起南都舒家的牽星刀。此言一出,舒亞男和金彪皆是暗自吃驚,沒想到他這位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公子,肚子里還是有點油墨。蘇鳴玉對二人一見如故,表示抵達南都后要盡地主之誼,唯獨忽視站在身后的云襄。
張魁敗北害得兄弟們死傷無數(shù),戚天風(fēng)下令厚葬,并且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將功補過。蘇家長女蘇懷柔在書房里翻看賬本,逐漸理解錢榮素日來的辛苦操持,希望弟弟能夠早點擔(dān)負起責(zé)任。商隊抵達南都之后,蘇鳴玉先帶三俠來到聞聰名產(chǎn)業(yè)連升坊,終于看見日思夜想的女博頭柯夢蘭。當(dāng)年聞聰全盛時資產(chǎn)遍布南都風(fēng)光無限,待他一朝失勢,南都商戶如狼似虎分奪產(chǎn)業(yè),僅剩連升坊面臨拍賣,將要流落他人之手。
舒亞男好奇云襄保住連升坊與復(fù)仇有何干系,云襄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反問她為何懂得凌淵武功。對此舒亞男淡然表示多年前救過凌淵門人,偷學(xué)對方一招半式,云襄聞言不置可否,心里自有答案。關(guān)于這次來南都的真正目的,云襄跟舒亞男交代是要讓戚天風(fēng)與漕幫分崩離析,自然還需要舒亞男從中相助,各盡其責(zé),取長補短。云襄知道生意場基本都是連環(huán)債,既然這些商戶不仁不義,他也就沒有必要以禮相待,索性把欠款全部收回,效果如何需得看舒亞男的手段。
金彪好賭又不善于賭術(shù),接連敗給柯夢蘭,轉(zhuǎn)眼就輸光身上所有錢,賒欠整整六十兩金。正當(dāng)金彪質(zhì)疑蘇鳴玉帶自己來賭館的用意,云襄出面要與柯夢蘭對賭,一局就幫金彪贏回輸?shù)舻你y兩。事后金彪為報答云襄,愿以半價殺人,云襄則是讓金彪繼續(xù)留在身邊當(dāng)保鏢,每日都會支付報酬。眼看著連升坊就要被拍賣,柯夢蘭心里很不好受,又擔(dān)心賭館易主會害得姐妹們失去棲身之處。蘇鳴玉積攢三千兩銀子準(zhǔn)備參拍連升坊,聲稱絕不會讓柯夢蘭流離失所,可他之前多次承諾都未能實現(xiàn),柯夢蘭早已不抱有希望,直言自己卑賤出身配不上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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