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綽看著耶律留守離開的身影,和丞相商討起今日朝堂的事情,兩人都認(rèn)為,元侃并非有意,蕭綽考慮到,如今要還政給皇帝,自己不想再過多反駁皇帝的決策,就由著耶律留守奉旨前去大宋。
今日的奏折送到,眾大臣仍是未看到元侃的身影,潘太傅想到元侃已經(jīng)十日沒有上朝,卻仍是按時批改奏折,不禁心生疑惑,催促著張景宗,想要見到元侃是否真的“偶感風(fēng)寒”。劉娥及時出現(xiàn),以傳皇上口諭為由,安排起秋祭事宜�?軠�(zhǔn)當(dāng)眾懷疑奏折字跡出自劉娥之手,無奈劉娥與元侃字跡極為相似,就連身為元侃老師的曹太傅也無法辨別。曹太傅又再提起想要面圣,待劉娥問起,曹太傅卻支支吾吾說出立太子的事情,劉娥借機發(fā)難,質(zhì)問眾臣冒犯之罪,這才嚇得眾人趕緊作揖,目視劉娥離開。
劉娥命令景宗給冀王府送去上好的布匹,順便讓冀王妃帶上剛出生的孩子一同進宮。在冀王府中,曹王妃坐在一旁啜泣,曹太傅也低頭嘆息,原來是劉娥提出要留那新出生的小王爺旵兒在宮中多呆幾日,曹王妃放心不下,曹太傅怕劉娥另有企圖,莫不是投鼠忌器之意�?梢慌缘募酵鯀s全心全意投在臨摹畫作,根本聽不進那哭泣的聲音。等和曹太傅獨處時,冀王問起皇上是否真的病重,曹太傅根據(jù)幾日的猜測點頭示意,可冀王卻懷疑這病緊接著貍貓之事出現(xiàn),莫非是皇上設(shè)局刺探。一切疑云只能等到秋祭之日,皇上是否出現(xiàn)。
劉娥看著奶娘懷中的旵兒,如今為了江山安穩(wěn),為了牽制朝堂,劉娥也不得不留住這小王爺在殿中。秋祭即將來到,可元侃卻沒有蘇醒之意,劉娥的心中不禁泛起擔(dān)憂。
回到寢宮中,劉娥盡心盡力伺候著元侃,看著元侃沉睡的面容,劉娥忍不住將近日的煩惱傾吐,苦苦喚著元侃的名字,劉娥不禁幻想著元侃醒來的日子,兩人能夠再生一子,待江山易主,兩人再共享逍遙日子。只見劉娥抱著元侃的身子,在美麗的幻想中,默默流下淚水。
玉姝在花園中等待兄長潘良出現(xiàn),只聽見一陣怪聲傳出,玉姝一路追尋這聲音,卻看到一個密封的房間,玉姝顫抖著打開門鎖,只見一只貍貓竄出,玉姝嚇得跌倒在地。貍貓?zhí)优�,潘良氣得揮手給了玉姝一掌。自己好不容易豢養(yǎng)了一只聽到鼓聲就發(fā)狂的貍貓,還被玉姝不小心放走。上一次中秋宴會,潘良故意引導(dǎo)玉姝去提議劉娥打鼓,結(jié)果奸計失敗,如今想要故技重施都不行。玉姝反駁道,自己與元侃定是生不出兒子,再徒勞也無妨。誰知潘良的目的不僅僅局限于讓玉姝爭寵,而是想要效仿太祖奪江山,讓這皇位改姓潘…
蘇義簡在大街上發(fā)現(xiàn)了大量遼軍騎馬在街頭,一看到領(lǐng)頭的耶律留守,蘇義簡趕緊報告給劉娥,此次必定來者不善。蘇義簡見劉娥說話句句有所保留,便直接指出,以自己對劉娥筆跡的熟識,在奏折上留下批注的必定是劉娥,而非元侃。好在發(fā)現(xiàn)的是蘇義簡,劉娥也就全盤托出,目前的元侃仍處于昏迷之中,蘇醒尚未有期。
耶律留守來到宮門口,堅持要面見皇上,蘇義簡依劉娥的旨意,設(shè)宴于集英殿。只見劉娥一人出現(xiàn),眾大臣又開始詢問起元侃的身體狀況,卻一一被劉娥駁回。誰知耶律留守一出現(xiàn)便嚷嚷著要親自見到元侃,聲稱元侃破壞了盟約。一旁的曹太傅借此也開始向劉娥發(fā)難,請求元侃出現(xiàn),眼看劉娥即將抵擋不住,元侃在張景宗的攙扶之下出現(xiàn),開始正式接待耶律留守。宴會開始,耶律留守便呈上了那些次品,索要一個交代,元侃望著耶律留守咄咄逼人的樣子,沉默不語。
在元侃昏迷的十多天中,李婉兒堅持求佛拜神以祈禱元侃蘇醒,如今元侃前去參加宴席,宮女們趕緊將消息通知給李婉兒,多日思慮過重再加上長跪不起,李婉兒顯然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,一下暈倒在佛堂。太醫(yī)診斷后,說到李婉兒身體虛弱,多日疲憊而導(dǎo)致暈倒。奶娘聽后便拜托董太醫(yī)開藥。
元侃將次品之事交給寇準(zhǔn)來查,保證十日之內(nèi)給一個交代�?梢闪羰毓室馓岬阶约阂叭グ菁捞煜轮孳庌@帝,自己奉遼太宗之意去祭拜。全場都聽出來,耶律留守是故意以祭拜之意,要霸占軒轅帝所在的新鄭,這一舉動自然是違反了兩國盟約,可祭拜的理由無懈可擊,元侃也無法阻攔,只能盼著寇準(zhǔn)能夠盡快查出真相。
寇準(zhǔn)與元侃找來王欽若和丁謂,兩人以次充好的事端托出,這下引得元侃大怒,交代兩人再去準(zhǔn)備四萬布匹以歸還大遼,并且禁止王欽若再上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