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兩道身影在青石小徑上并肩而行。武禎側(cè)目打量著身旁的梅逐雨,詢問他此番在國公府逗留的用意,若他久留不去,恐會引起豫國公誤會。梅逐雨正欲開口,武禎突然止步,目光如電射向路旁石樁,只見已從石樁后轉(zhuǎn)出,稱是見她深夜未歸,特來相候。
裴季雅陪著武禎行至階前,身形忽而踉蹌,武禎及時將其扶穩(wěn),梅逐雨目光如刃,分明瞧見裴季雅右眼翻涌著一縷詭異的黑霧,猶如活物般游走。待武禎入內(nèi),二人對峙門外,言談間暗藏機(jī)鋒。裴季雅提及當(dāng)初梅逐雨曾賀他與武禎之誼,言下既似追憶,又似警醒,自詡十余載唯有他將武禎置于心尖。
然而梅逐雨神色未動,只淡聲應(yīng)道,若彼此真心,天必成全;然真假虛實(shí),唯己自知。原來梅逐雨在探查墨坊賬冊發(fā)現(xiàn)裴季雅名字,他一句落下,如石子入潭,無聲卻驚心,裴季雅欲將其除之后快。
武禎回到妖市,特將墨塊交予無字書,令其代為前往妖獄取物。凌霄察覺墨塊異香,辨出竟是早已失傳的麒角膠。隨后,無字書將墨塊封入妖獄深處,并讓白長老引路,穿過重重禁制,踏入囚禁玄虺的牢房,取得一面古鏡昭明。
途經(jīng)一處幽邃牢室時,無字書腳步微滯。白長老提及此處可封禁妖力,十八年前本欲囚禁邪煞詭嬰,卻被前任貓公斬殺,那邪物曾自詡為妖界至高之神,揚(yáng)言終將執(zhí)掌一切,如今已落得煙消云散的下場。無字書靜默不語,回想他身為邪煞詭嬰部將,曾奉命火燒長安,犯下滔天殺孽。然而時過境遷,武禎在他心中的分量,早已勝過自己的性命。
凌霄與斛珠閑談麒角膠,方知斛珠已成酒樓與雜貨鋪的東家,財(cái)大氣粗。梅四久候柳太真音訊全無,心中憂慮日深。武禎察覺異樣,欲一同尋訪,卻被無字書阻攔,轉(zhuǎn)而指引梅四前往鷺尾山,并提醒武禎只顧他人安危,殊不知人有所愛乃此生大幸,比起獨(dú)活更為珍貴,自己亦有同感。說這話時,無字書暗自觀察武禎,可見她神色如常,不禁失落。
次日一早,梅逐雨與裴季雅陪著豫國公用膳。席間,裴季雅再度向武禎提及求娶之意,豫國公目光轉(zhuǎn)向梅逐雨,后者神色淡然,直言并無婚娶之念。正說話間,馮內(nèi)侍匆匆而來,請?jiān)c武禎即刻入宮。原是沅真公主最珍視的白茶樹無故枯死,帝后已下令將其砍伐。公主為此黯然神傷,終日以淚洗面。
待豫國公與武禎離去后,梅逐雨潛入梁上窺探,只見裴季雅正以鳥羽制香,鮮血涂抹右眼。察覺動靜后,裴季雅驟然停手,推門而出,與梅逐雨對峙。梅逐雨指其禍亂長安,但遭到裴季雅堅(jiān)決否認(rèn),遂冷然警示其行于黑夜終為夜噬。
帝后束手無策之際,武禎終于入宮,她與沅真獨(dú)處時,聽其追憶幼時南游迷途,幸得白茶樹庇護(hù)驅(qū)獸的往事。正因這段淵源,沅真才命人將此樹移栽宮中。武禎感其情深,更知白茶樹為護(hù)主甘愿赴死,遂施術(shù)將其精魄封入一支白茶花玉簪,終令沅真重現(xiàn)笑靨。
武皇后仍惦記妹妹婚事,豫國公屬意裴季雅,認(rèn)為其穩(wěn)重可靠。然而,武皇后察覺武禎心有所屬,便暗中授意豫國公設(shè)局試探。豫國公邀梅逐雨與裴季雅共飲,席間頻頻勸酒,直至二人醉意朦朧,他暗中觀察,欲看武禎會先照料何人。
武禎早就識破計(jì)策,主動扶著裴季雅,親自將其送回房中安頓,面上帶著溫柔笑意,轉(zhuǎn)身后卻神色驟冷。梅逐雨獨(dú)坐席間,誤以為武禎已作出選擇。正當(dāng)梅逐雨自斟自飲時,怎料武禎忽然出現(xiàn)在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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