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府家丁驚呼鬧鬼,引柳公慎及眾賓客趕至偏廳。見武禎與梅逐雨二人獨處,眾人早將邪祟之事拋諸腦后,轉(zhuǎn)而竊議二人私會,更有甚者揣測梅逐雨再得縣主垂青。與此同時,柳太真提琉璃花燈至涼亭,命侍女喚來謝婁柏。謝婁柏滿心歡喜,以為佳人相邀,卻見燈影搖曳間,影妖云倚身形漸顯。
原來影妖本為百年燈影所化,妖力低微,從不作惡,因慕人間風(fēng)雅,化名云倚在長安伎館以詩才聞名,時間一久便自以為人。后來云倚與謝婁柏相識,被他的才子風(fēng)姿所惑,漸生傾慕,付諸身心,更將畢生詩作與積蓄托付于他,盼能付梓流傳。謝婁柏表面應(yīng)允,實則敷衍推諉,并將她心血占為己有,冠以己名刊印成集,博得才子美譽。
云倚察覺真相后,曾尋謝婁柏質(zhì)問,卻被他言語羞辱,斥其詩作平庸不堪,更誣她逼婚未遂,自盡身亡。絕望之下,云倚魂寄琉璃燈,形滅燈熄。而今燈盞重燃,她終得現(xiàn)形,控訴謝婁柏的種種惡行。
待真相公開,謝婁柏駭?shù)妹鏌o人色,嘶喊著“再不抄了”踉蹌奔逃,武禎和梅逐雨迎面而來,他仍渾然不覺。柳太真攔住欲追的云倚,知曉她殘存至今,是因執(zhí)念未消,但若取謝婁柏性命,反倒遂了他“被妖邪所害”的辯解。正如武禎所言,唯有令其剽竊之事昭然天下,身敗名裂,才是真正的報復(fù)。
早前云倚靠著無化骨殘存,如今氣數(shù)將盡,云倚淚落如珠,臨終遺言自己曾那般渴望采擷人間真情,卻不料人心如霜,寒意透骨。最終,云倚灰飛煙滅,唯余琉璃花燈黯然,待武禎與梅逐雨趕至?xí)r,正見最后一縷青煙沒入星河。柳太真早已離去,亭角上空月色清皎,照得二人身影交疊又分開。
從那以后,謝婁柏剽竊云倚詩作、逼死云倚之事,經(jīng)說書人添墨渲染,一夜之間傳遍長安。百姓大為憤慨,紛紛朝謝府丟棄臭雞蛋與爛菜葉,謝婁柏承受不住千夫所指,終日瘋癲囈語,淪為笑柄。
武皇后得知梅逐雨在此事中秉公持正、心懷悲憫,對其印象大為改觀。她急召武禎入宮,在御前盛贊梅逐雨格局超然,遠非尋常紈绔可比,暗示妹妹不妨與之深交;实鬯貋韺櫰抻謶制,私下里勸說武禎慎重考慮,委婉提醒婚姻非兒戲,縱然兩情相悅,日后難免柴米瑣碎、歲月消磨。
然而無化骨下落未明,仍是武禎憂心之事。妖市四大長老聞風(fēng)而動,灰長老攜其余三門長老親至,厲聲質(zhì)問武禎失職之過,言辭間更翻出舊事相脅。武禎應(yīng)下五日之約,暫且讓長老們作罷,無字書不滿灰長老對武禎的態(tài)度,私下里對其出言警告。
柳太真暗中搜尋無化骨下落,遍尋無果,唯梅逐雨行跡存疑。武禎借故親近,連日造訪梅逐雨居所,小隨從聞化全程看在眼里,好酒好菜備著。梅四聽聞武禎對梅逐雨格外照拂,興致勃勃前來八卦探究,武禎坦言欣賞梅逐雨風(fēng)骨,不媚權(quán)貴,不諂上官,不因她縣主身份曲意逢迎,亦不因她刁難而回腸百轉(zhuǎn)。
所以在武禎眼里,梅逐雨如獨行小獸,在格格不入的世道里孤守“除暴安良”的信仰,這般光風(fēng)霽月的郎君,如何不令人傾心。梅四聞言咋舌,感嘆武禎同自己一樣癡情,尚未察覺梅逐雨站在門外,已將話都聽了去。
豎日,梅四全副武裝闖入柳府,揚言要為柳太真斬妖除魔,充當(dāng)她的護花使者。下人們慌忙阻攔,推搡間他失手將驅(qū)妖鈴甩出,正砸在柳太真發(fā)間。柳太真眸色驟冷,下令放出府中惡犬,嚇得梅四倉皇而逃。武禎探明無化骨藏在梅逐雨身上,召無字書與斛珠密議。她忽生一計,趁梅逐雨沐浴時潛入其居所,結(jié)果不慎鬧出聲響引起梅逐雨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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