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對岸北面的山坡,草地碧綠厚實,李文秀經(jīng)常跑來小睡,暖洋洋的光照在身上,一覺醒來已是夕陽西下。山坡附近地勢平緩,有時候會有羊群經(jīng)過,煙塵騰起,咩叫連天,而趕羊的巴太則慢悠悠地玩著鞭子,勒著馬來回橫走,不緊不慢跟在羊群后面。
這天巴太一眼瞧見李文秀,趁著她在熟睡之時,故意給她鞋帶系了牧羊結(jié)。李文秀瞬間猜到是巴太的惡作劇,但又很快原諒了對方,巴太把她抱上馬背去了樺樹林,替她割下樺樹皮作為寫作的紙張。
因為父親的干涉,巴太委婉向李文秀表達了苦惱,他無法追隨李文秀的腳步去北京,也無法保證李文秀愿意留在這片草原。在巴太對未來的規(guī)劃中,遲早會返回馬場,可家庭情況讓他陷入糾結(jié),李文秀不忍巴太難過落淚,表示愿意留在牧場,照樣可以創(chuàng)作出優(yōu)秀的文章。
一對年輕人在白樺林直白地互明心意,甜蜜和承諾化為行動,憧憬著更美好的未來。高曉亮采摘了木耳,待在樹林里等李文秀回來,一眼看出她陷入戀愛之中,便和她商量別再阻止自己和張鳳俠的感情,畢竟他們也想要組建一個家庭。
當天晚上,高曉亮詢問張鳳俠是否愿意跟他離開這里,兩個外地人本就不屬于這片土地,外出謀生賺錢會更有發(fā)展。但是張鳳俠沒有給高曉亮明確的答案,心中仍有一些顧慮,高曉亮沒有繼續(xù)追問下去,愿意給她一些時間考慮。
之后的日子里,張鳳俠負責晾曬木耳,順便向牧民朋友收購這些山貨,而高曉亮獨自一人進松林采摘,在這種深暗、陰潮、粘稠的森林深處,凡有生命的東西,都甘心遁身于陰影之中,極難尋找。
李秀文得知張鳳俠要讓高曉亮送貨,便有些不放心,向她透露自己在烏魯木齊打工時,卻被高曉亮坑了兩百塊錢�;蛟S高曉亮不一定是罪大惡極之人,但李文秀覺得他絕不是好人,可惜張鳳俠處處為高曉亮說好話,令她很是生氣。
此時朝戈突然來找張鳳俠,帶她去看了附近被大面積破壞的草坪,一眼望去,大大小小遭人挖掘的土坑,里面還有殘留的蟲草。因為新疆蟲草與西藏蟲草不同,所以藥用價值相差懸殊,所以市場上經(jīng)常會有貨販子拿新疆蟲草冒充西藏蟲草騙人,為了賺錢喪盡天良。
由于當?shù)厮菔枪B(yǎng)牛羊的天然飼料,牧民絕無可能會對此進行破壞,朝戈懷疑最有可能干這件事的人就是高曉亮。但是張鳳俠堅信高曉亮的人品,替他反駁朝戈的猜忌,偏偏朝戈又沒有石錘的證據(jù),只能生悶氣。
很快高曉亮再次采摘了一些木耳回來,兩人在收拾曬干的木耳時,張鳳俠注意到河邊出現(xiàn)彩虹,立馬拉著他跑去喝酒看美景,直至傍晚喝得酩酊大醉,高曉亮把她背回家。李文秀對高曉亮還有些小情緒,總覺得他接近母親懷有不良目的。
第二天早上,高曉亮將木耳裝好放在摩托車上,并在臨走前表示自己去城里待兩天,希望張鳳俠想好后盡早答復自己。張鳳俠猶豫了片刻,突然抓住高曉亮的衣角,提醒他無論是否回來,都不要和賣假蟲草的人混在一起,高曉亮回應張鳳俠別太多心。
然而當?shù)厝撕苌偈秤媚径�,高曉亮在賣木耳的過程中不太順利,最終靠著張鳳俠的名字,總算把木耳以百元價格賣出去。吃飯的時候,高曉亮見到縣城里的老熟人,對方向他透露自己最近在收蟲草,價格高達每公斤一萬元,令高曉亮瞬間有些心動。
自從高曉亮去縣城賣木耳,張鳳俠經(jīng)常在路口附近的樹旁眺望,日復一日,始終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,她的心也逐漸涼了下去。轉(zhuǎn)眼一個月后,大家都知道張鳳俠的男人帶著貨跑了,可張鳳俠還不忘給他們結(jié)算貨錢,并表示自己就算沒了男人照樣生活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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