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瀅開車行駛于盤山公路上,嘴角止不住地上揚,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未婚夫雨澤了。雖然雨澤早就勸過她山路危險,但多日未見,柯瀅已經準備了許久要給他一個驚喜,打定了主意,哪肯回去。
入夜,白色的轎車在盤山公路上勻速行駛著,在車燈的照射下,柯瀅看見黑漆漆的公路中央好像躺著一個人,她猛地踩了急剎車,小心翼翼地下車查看那人情況,剛靠近就被另一個人從后面猛地拽住頭發(fā)摔在了地上,用槍頂著她的頭,柯瀅腦袋空白,只聽得對面車里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:動作快點,別留后患……
第二天南洲市警察局陳隊帶人趕來,在現(xiàn)場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具燒得面目全非的尸體,還有被搶來已經報廢的車輛,不由得佩服起昨晚報案的大學女教師,真可謂膽識過人。根據(jù)現(xiàn)場遺留下的蛛絲馬跡可以判斷,至少有兩名嫌犯逃脫,隨即吩咐下去沿著道路繼續(xù)搜索。
醫(yī)院里,柯瀅恍惚之中終于醒了過來,艱難地叮囑病床前的男友,這件事千萬不能讓自己父母知道,雨澤看著渾身是傷的未婚妻,心痛地點點頭。
警局,陳隊根據(jù)現(xiàn)場分析應該是三人團伙作案,那具燒焦的尸體就是受害者柯瀅捅死的,還有兩人在逃,其中一人還受了傷,建議公安人員重點排查醫(yī)院藥店等地,同時應該注意一下還在通緝的犯罪嫌疑人,此團伙有較強的反偵察能力,應該早有前科。
柯瀅木木地看著天花板,回想起那天晚上,兩個亡命徒想用槍結果了自己,她跪在地上聲淚俱下,甚至不惜以美色誘惑了其中一個叫做“瘦狗”的男人,在得到老大的允許后,“瘦狗”急不可耐地拉著柯瀅進去了車里……
柯瀅看不清他們的老大長什么樣子,那人穿一件連帽外套,遮住了眉眼,靠在車前方,她趁“瘦狗”意亂情迷將其捅死推了出去,車外二人這才知道著了道了,那男人發(fā)了狠,把臉貼在車前擋風玻璃上,兇惡的眼神似乎要吃人一般,柯瀅幾乎已經魂飛魄散,生死邊緣也不知從哪里迸發(fā)出一股力量踩下了油門,車瞬間啟動,連帶著撞飛了車窗前的男人和另外一個歹徒……
小武是一個送外賣的,和幾個兄弟拉幫結派,帶著他的幾個馬仔手持棍棒闖進了麻將屋要帳,雙方起了沖突,警察及時趕到,嚇得他們紛紛扔下了家伙四處逃竄,小武陪同伴在醫(yī)院處理傷口時候被公安人員逮了個正著。
原來,整個公安局上下都在加班加點尋找逃竄的犯罪嫌疑人,小武他們是被誤認了。陳隊看著手機上技術人員根據(jù)柯瀅記憶繪出的犯罪人員肖像,嘴里緩緩吐出一個名字:申世杰。車內發(fā)現(xiàn)的一枚指紋鑒定結果顯示是跟申世杰一起逃跑的老壺,之前就有案底。
申世杰,人稱“杰哥”1.28事件中因殺害功成集團董事長馬斌被通緝,和兩名同伙逃離南洲,三月十四日夜晚,企圖搶劫柯瀅遭到反抗兩同伙一死一傷。武亞軍,外號老壺,一直是申世杰的左膀右臂。死掉的那個叫瘦狗。作案車輛既然已經被他們拋棄了,那就說明申世杰二人已經潛回南洲,那么重點排查工作范圍就應該在拋車附近。
小武和弟兄們在燒烤攤喝酒擼串,上個廁所的功夫就被老仇人槍哥給綁走了,對方一口咬定是他將警察引了過去,這才讓公安人員抄走了自己三百萬。小武倒是個機靈人,甜言蜜語哄得槍哥收了他當小弟。
外面到處都是通緝申世杰的警察,他想法設法弄了點吃的回到藏身處,卻發(fā)現(xiàn)老壺無意中泄漏信息,招了警察過來,老壺深感愧疚,讓申世杰盡管逃命不用顧及他,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舍身相救的大哥竟選擇了殺人滅口。
申世杰逃跑了,警察根據(jù)現(xiàn)場的手機順藤摸瓜找到了老壺求救的刀尖,刀尖并不是什么簡單人物,他頂替了申世杰的位置,是如今封騰最為器重的人,封氏集團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大型企業(yè),在新能源領域有著不俗的實力。
座無虛席的封氏集團禮堂,一個年輕男人在臺上侃侃而談,倡導可持續(xù)發(fā)展的新能源產業(yè)的發(fā)展,陳隊在臺下瞇著眼睛看著這個幾乎和申世杰長得一模一樣的臉,而幾乎同時,申世杰被發(fā)現(xiàn)藏匿在山里,在警察的追趕下被逼到懸崖邊上跳了下去,根據(jù)附近山洞里的血跡和殘缺不全的尸體對比發(fā)現(xiàn)確實是同一個人,因此,申世杰這個人也被宣判了死亡。
七個月后,南洲大學收到了一筆來自封氏集團的捐贈,捐贈儀式當天,柯瀅忙得焦頭爛額,在地下停車場剛掛了雨澤電話,就聽到了背后有人問路,她漫不經心地往后掃了一眼,驚恐地發(fā)現(xiàn)這張臉竟如此熟悉,申世杰?不是死了嗎?
第15集:封瀟聲發(fā)現(xiàn)竊聽器質問小武,柯瀅暗通柯銳弛反被察覺
柯瀅應約來到了封瀟聲的車里,對方好像非常不滿,嘲諷地提醒她哪怕是做兼職,也要敬業(yè)一點�?聻]知道跟這個瘋子沒什么好說的,淡漠地脫掉外套,隨意解開兩個襯衣扣子,散下頭發(fā)后還給自己補了口紅。
這次又是那個夜總會,對面坐著的是封銳弛,他告知封瀟聲自己要走了,若是不走的話,自己這個哥哥怎么會安心呢?還打趣著想用丫丫換他旁邊的柯老師,見封瀟聲沉默不語,就知道自己是碰釘子上了。便按下了話頭,而柯瀅喝了一杯酒后也迅速跑進了衛(wèi)生間,她想起了剛才封銳弛的話,這個封銳弛,到底是要出國干什么呢?她出了洗手間后,打點了一個服務生,讓對方幫自己把封銳弛約到了露臺上,剛一見面,封銳弛就迫不及待地貼了上來,柯瀅不露痕跡地躲開了,她看著對方的眼睛,告訴了他真正的封瀟聲已經死去的真相,并提起了一個人—申世杰。
還沒等二人聊開,丫丫就追了過來,在她眼里,這個狐貍精就是想勾引自己的財神爺,臨別之時,柯瀅給了封銳弛一個地址,并說自己最近都有空,關于封瀟聲的事情可以隨時找他。
從夜總會出來后,封瀟聲把柯瀅送回了家,車里她拽掉的衣服扣子,以及,一只竊聽器引起了封瀟聲的注意。
他把小武叫到樓上,本來春風和煦的臉,突然像是變了一樣,讓阿剛把人制住,從抽屜里掏出一把槍,逼問他是否為封老爺子的臥底。小武心底雖害怕,但表面上還是強裝淡定,原來,車上封瀟聲撿到的并非只有紐扣,還有一只竊聽器。小武的腦袋飛速轉動著,自己在前面開車,不管后座的封瀟聲說什么,自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,為何要多此一舉放什么竊聽器呢?封瀟聲聽后,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槍。
從夜總會剛出來,封銳弛就被父親叫回來家,為的還是那四千萬,得知兒子和封瀟聲喝酒后,封猛心里犯了嘀咕,自己的竊聽器失聯(lián)了,難道說,對方察覺出了什么?
封老爺子看著桌子上的竊聽器,反問封瀟聲做了什么事,竟逼得封猛出此下策,封瀟聲聽了后自嘲得笑了笑,這就算逼了?行走的竊聽器阿剛,又算什么呢?
封猛帶著兒子,來到了大哥處,一進門就看到了一旁的封瀟聲,當然,還有桌子上的竊聽器,他頓了頓,只是木然地說了句自己錯了,可他更憤怒于大哥的不公。他看不起自己也就算了,可是銳弛在國外為封家的生意做了那么多,自己身上大大小小幾十道傷疤,這些年做的臟事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可哥哥和封瀟聲賺了那么多的錢,還要搶自己的四千萬,這是要把人趕盡殺絕嗎?
聽了封猛的話,封老爺子打人的拐杖突然頓住,癱坐在椅子上,把兩個小輩打發(fā)出去,聲稱有事要和封猛單獨談。
肖同斌看著玻璃窗上封瀟聲的照片,閉目想起了老陳的話:封瀟聲和申世杰很可能是有聯(lián)系的,柯瀅作為受害人,對于加害者的印象比起平常人,肯定是要深刻一些,難道說,柯瀅是對的嗎?
柯瀅這邊接到了柯銳弛的回信,盡管論壇事情繁多,但她還是抽空去赴了約,行色匆匆,這一切都被小武看在了眼里。封銳弛約的地方是一個未竣工的項目,來人把她送了上去,只是說封先生在樓頂?shù)人�,可她萬萬沒有想到,出現(xiàn)的竟是封瀟聲,對方臉色陰沉,明顯已經得知了自己和封銳弛之間的一切,他拖著柯瀅來到樓頂邊,一把掐住對方的脖子就按了下去……
第16集:媒體面前柯瀅語出驚人,封勇堅持滅口封瀟聲斷然拒絕
柯瀅拼命掙扎,幸好工地上有人看到了僵持著的二人,在下面大喊稱,若再不住手要報警,柯瀅清楚,既然有了目擊者,封瀟聲就一定會有所顧忌。索性用激將法令其被逼無奈放開了自己。但是她不知道的是,剛剛用方言喊話的民工,正是戴著口罩的小武,而小武也匆匆換了衣服,遇到媒體人的時候還透露了封瀟聲的蹤跡。
當一大群記者圍過來的時候,封瀟聲瞬間懵了,一旁的柯瀅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,她試圖緩和二人之間的關系,流利地用英文回答了英國記者的提問,替封瀟聲解了圍。末了,還微笑著告訴記者,自己是這位封董事長的未婚妻。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十分驚訝。鋪天蓋地的新聞一播,南洲市,乃至全國,都得知了這條消息。
馮銳弛去到泰國見了接頭之人,卻不知自己一路以來的蹤跡都被尾隨者了解得一清二楚,他順利見到了當?shù)氐牡仡^蛇撣越,轉達了封老爺子封勇的話和禮物:愿兩方友誼地久天長。撣越打開保險箱,里面有一只藍色盒子,裝的滿滿都是鉆石,頓時喜笑顏開,并且保證一定會把封勇的誠意放在心上。
封老爺子看著報紙上的新聞,很是意外,封瀟聲只是淡淡地表示臨了有點舍不得而已,可封勇堅持要找人做了柯瀅,這個女人知曉封瀟聲的身份,不能手軟。但他沒想到,封瀟聲竟然拒絕了自己,他知道,自己這個兒子在外面流落了幾十年,心里有怨是正常的,可自己讓他假扮封瀟聲不光是為了多年心血免于落到兄弟之手,另一方面,還是為了彌補這個兒子。他站起身來,沉聲告誡封瀟聲,既然好不容易逃脫一命,就不要為了一個女人,葬送了所有一切。
柯瀅手里捧著和雨澤二人的合影,心如刀絞,而雨澤的電話也不停地打了進來,很明顯對方已經得知了自己在媒體面前的所做所為,可她不能解釋,她一定不能把雨澤置身于危險之中。
這邊陳禾苗和余澄波也知曉了此事,苗苗一直在暗中調查父親的死亡,提出要利用柯瀅的關系來摸清封瀟聲這個人,可遭到了余澄波的強烈拒絕。
封氏集團,小武被封瀟聲叫到了辦公室,一進門,對方盯著他看了片刻,隨后坐在指著桌子上的一個箱子,示意他試一下里面的衣服。小武心覺奇怪,但還是打開了箱子,隨后猛地一驚,這不是自己假裝民工時候穿的制服嗎?可不是扔進了垃圾桶了嗎,封瀟聲是從哪里弄來的?他不敢遲疑太久,笑著換上,幸好這件衣服穿著不是很合身,暫且打消了對方疑慮,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,小武后背全是冷汗,這個封瀟聲,可真是難對付。
封瀟聲的秘書把一沓報紙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,轉達了媒體的采訪請求,對方欣然答應,還表示要喊上柯瀅一塊。此時的柯瀅正坐在父母小區(qū)的長椅上,看到買菜回來的爸媽,忽然想起了自己和雨澤在一起的點點滴滴,曾經他們兩個人也約定好要白頭偕老,要和爸媽一樣永遠恩恩愛愛,可如今所有的一切,都被封瀟聲親手毀了。
柯母十分生氣于女兒的所作所為,她拿著報紙一通指責,怎么柯瀅手上還戴著雨澤送的戒指,轉眼間卻成了別人的未婚妻,他們家可是高知家庭,這個女兒怎么就教育成了這個樣子呢?柯瀅坐在沙發(fā)上,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話拿了出來:她已經不愛雨澤了,對于封瀟聲,也不是一時沖動,自己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等等。
可此話一出,就連一直沉默著的柯父也火冒三丈,她可以不尊重自己這個父親,可以不尊重母親,可以不尊重雨澤,可為什么要這么作踐她自己呢?這不是所謂的不愛了,這是背叛!說完憤而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