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寶楨終日郁郁寡歡,他擔心機器局的炮彈質量有問題,還為施耐德觀摩的事發(fā)愁,齊嵩汝覺得這不是壞事,趁機讓他們等人見識一下水師的實力,丁寶楨很賞識他的才學,想送他去國子監(jiān)學習,齊嵩汝自然求之不得。
曾昭吉把武器庫的炮彈逐一檢查,發(fā)現(xiàn)很多濫竽充數(shù)的炮彈,里面裝了制造炮彈剩下的殘渣,丁寶楨又驚又喜,他首先確定機器局的炮彈沒問題,只要查到內鬼就能真相大白。夜里,牛春生提著燈籠四處檢查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武器庫的窗戶被人撬開,里面有人竊竊私語,他悄悄進去查看,發(fā)現(xiàn)有人在偷裝炮彈渣滓,那兩個士兵擔心事情敗露,要殺了牛春生滅口,丁寶楨帶兵及時趕到。
士兵交代他們是被丁寶楨革職的登州前任總兵王大人指使的,讓他們用炮彈渣滓偽造炸彈,丁寶楨立刻派人去抓王大人。施耐德想利用炮彈炸膛的事搞垮丁寶楨,他派人去找恩承幫忙,閻敬銘聽說朝廷要治丁寶楨的罪,立刻寫信通知丁寶楨。
施耐德和詹姆斯帶人來水師參觀,丁寶楨請他們吃飯,施耐德對飯菜不滿意,還對水師兵力和機器局的軍火大有微詞,丁寶楨很惱火,施耐德提出雙方比試一下,時間定在七天以后。丁寶楨要親自訓練水師官兵,他早就寫信讓威廉幫忙找軍演教習,威廉留學的時候就學過這些,他毛遂自薦做教習。威廉手把手教士兵聯(lián)系格斗術,李培榮覺得沒必要,丁寶楨對威廉深信不疑。
丁寶楨想趁此機會和施耐德比試一下軍火的威力,他派人把槍支彈藥運到水師。比試當天,雙方隊員都百發(fā)百中,實力不相上下,李培榮最后上場,他沒有打灰包,而是擊中掛灰包的細繩,現(xiàn)場一片嘩然,裁判以沒有擊中目標為由判他輸了。
第二場比賽開始,雙方比試格斗術,水師士兵連勝兩局贏得比賽。第三局比試火炮射程,曾昭吉遲遲未到,丁寶楨派李培榮去接應,由于山路崎嶇,炮彈笨重,曾昭吉費盡全力運送大炮,終于在規(guī)定時間內趕到,機器局的炮彈比洋人的炮彈遠了五丈,第二顆炮彈裝進大炮,曾昭吉調整了炮彈的位置,結果和洋人的射程差了十五丈,丁寶楨為曾昭吉捏了一把汗。曾昭吉不顧李培榮勸阻繼續(xù)調整炮彈位置,結果遠超洋人的炮彈十丈七,雙方射程總和相當。
張文懷親自觀看了這場比試,對丁寶楨贊不絕口,可朝廷已經(jīng)宣布要關停機器局,他也無可奈何。施耐德要求參觀機器局,張文懷想向朝廷申請,丁寶楨斷然拒絕,堅持按照約定辦事,施耐德和詹姆斯只好悻悻離開。
丁寶楨不甘心機器局被關停,曾昭吉隨口說起他們給陜西制造的馬蒂尼亨利槍,丁寶楨立刻拿來一桿改良的亨利槍給張文懷過目,張文懷請來精通槍支的安德魯進行比對,安德魯認為曾昭吉的槍支更勝一籌,張文懷同意大量制造這種亨利槍,他即刻回去向朝廷申請重開機器局,丁寶楨對他心生感激,拜托他關照威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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