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曼如今已不再是華家的大小姐,而成了仲家的一等侍女。她提到了被投下獄的牧云平,暗示華淺向華家傳話,乘勝追擊讓牧家永無翻身之日。華曼話音未落,華淺就狠狠拍了桌子,責怪華曼妄議牧家之事,況且華家與這件事情并無半點關(guān)系。聽到這話,那華曼先是疑惑了一會兒,隨后像是了然了什么,又像是嘲笑華淺太過小心似的,笑著表示這里上上下下都已經(jīng)打點好了。
華淺頭疼不已,突然明白了華家為何會落敗。華淺直接揭穿華曼,直言她當初進入這仲氏園,并不是華家派她來做傳話的,而是她自己主動一頭扎進來的。華曼氣得不行,顧不得眼下這尊卑關(guān)系,指責華淺過河拆橋。華淺佯裝無辜,隨后慢悠悠地繼續(xù)說著,華曼想進仲氏園,不過就是覬覦仲溪午罷了。話音剛落,她便款款走了出去。
剛回到廳房,仲夜闌便焦急跑了過來,拉著華淺的手詢問她是否有事。華淺搖了搖頭,并未說話。這時,長公主的貼身侍女微微俯身靠近長公主,似是在與她說什么事情。長公主隨后展露笑顏,打趣起這對新婚夫婦來。華淺突然明白了,原來落水一事,長公主早已知曉,之所以并未揭穿華曼,不過是想借此試探她罷了。
長公主將華淺叫到跟前,當著眾人的面將先帝賜予她的玉鐲送給了華淺。在場的人皆是一驚,就連華淺自己,也沒有想到這一出。待眾人離開,長公主撫摸著空無一物的手腕,不由得感嘆,原來自己也有看不清的時候。而華淺同樣正在出神,她摩挲著那只玉鐲,心中感慨萬千。
回到仲府時,夜已降臨,華淺只覺得渾身酸痛,只想快些卸下身上的累贅,好好地睡上一覺。可乳娘卻不依不饒,怎么都要讓華淺給仲夜闌送去晚膳。華淺不耐,只好照做。仲夜闌臉上有些歉意,直言自己最近公務(wù)繁忙,怕是不能陪她。華淺也不在意,立馬起身告辭。這反而讓仲夜闌措手不及,心中開始思慮些什么。他叫來管家計東,讓他給華淺送去掌家符牌和賬本。華淺本想推辭,可看計管家的意思,這確是仲夜闌授意,她便只好接下。
回門這日,仲府護衛(wèi)突然來報,稱牧遙逃出去了。仲夜闌臉色大變,可隨即極力控制住內(nèi)心的焦躁不安,生怕一旁的華淺瞧出異常?墒獠恢,華淺早已知曉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與其像之前那樣被仲夜闌丟在半路,不如就主動放走仲夜闌,日后認罪的時候,興許他還會念著今日的舊情。這樣想著,華淺便十分淡定地告訴仲夜闌,若有什么要緊之事,只管先去處理。
乞丐華戎舟被商人追打,攔住了華淺的馬車。若是以前,華淺定不會多管閑事,可如今的她,只期盼今日的行善積德,會讓她在日后有所庇佑。于是,她親自與那商人談判,救助了華戎舟。此時,一雙眼睛正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見她如此施恩于陌生之人,樓上的仲溪午不自覺露出了一股玩味的笑。華淺察覺到樓上熾熱的眼神,便轉(zhuǎn)身行了禮,隨后上了馬車。
終于到了華府,華淺突然覺得心臟像是停止了跳動。她似乎還能聞到,從父親脖頸中汩汩冒出的鐵銹味?裳巯,父親母親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,華淺心中百感交集。為了避免重蹈覆轍,華淺趕忙在父親面前替牧家說情,希望父親不要把事情做絕。華文昂很是驚訝,想當初,扳倒牧家,華淺可是出了不少主意。他提醒華淺,斬草要除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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