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定棠一眼就認出陸文昔是蕭定權身邊的人,陸文昔卻不慌不忙,她有板有眼地說道,看來自己猜得沒錯,蔻珠果然是蕭定棠的人。而陸文昔此行目的,便是希望取得蕭定棠的信任,由自己取代蔻珠成為報本宮的內(nèi)應。此時,蕭定權做了噩夢,他一身冷汗驚醒,蔻珠貼心地陪伴在身邊,蕭定權對自己白天的態(tài)度感到慚愧,他握住蔻珠的手,表示自己白天不是故意的。
另一邊,陸文昔鎮(zhèn)定地面對蕭定棠,她拆穿了蔻珠曾經(jīng)嫁禍自己謀害太子妃的事實,并且大膽地表示,自己想相助蕭定棠一臂之力,而不想跟蔻珠這種等級的小兵爭斗。陸文昔見了蕭定棠之后,便趕緊離開,沒想到蕭定楷一直等在外面,他向陸文昔表露真心,希望帶著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可是,陸文昔已經(jīng)身陷漩渦,無法若無其事地脫身而出了。
陸文昔向蕭定楷借了一匹馬,飛速回到報本宮,還險些被游指揮攔下,陸文昔成功與那個善良的宮女夕香接頭,按照事先的籌謀,夕香大聲呼喊,讓大家抓到了陸文昔,蔻珠得知消息,馬上趕了過去。陸文昔恨恨地望著蔻珠,她想知道,自己已經(jīng)淪落到浣衣所,蔻珠為何還要苦苦相逼。蔻珠眼中燃燒著嫉妒和憤怒,她曾以為陸文昔會離開宮中,卻沒想到她沒有走,那么既生瑜何生亮,蔻珠是絕對不能容忍陸文昔陪在蕭定權身邊。
陸文昔的表情云淡風輕,她開口問道,蔻珠如此苛待自己,難道就不怕被蕭定權問罪嗎?蔻珠輕蔑一笑,她自信滿滿,自己陪了蕭定權十五年,就算真的做錯了什么事情,蕭定權也絕對不忍心問罪。陸文昔對此并不放在心上,十五年又如何,這世上哪有一成不變的人,自己雖然與蕭定權相識半年,但卻更加了了解他,比蔻珠與蕭定權的交情更為深厚。
蔻珠對陸文昔用刑,而夕香則按照陸文昔的安排,偷偷潛入蕭定權的寢宮,將陸文昔準備好的另一張紙條故意扔在地上。等到天剛拂曉,蕭定權起身穿衣準備去晨省,那紙條便被王翁撿到了,就這樣,蕭定權與王翁及時趕去救人,王翁對蔻珠的行徑十分痛惡,不僅狠狠地扇了她幾個耳光,還當著蕭定權的面厲聲質(zhì)問。蔻珠到了這步田地,還是嘴硬辯解,王翁這才把撿到的紙條扔在蔻珠面前,原來,那是蕭定棠的字跡,命令蔻珠除掉太子妃。
蔻珠見到紙條不免驚呆了,這才知道蕭定棠已經(jīng)舍棄了自己這顆棋子。過了許久,陸文昔終于蘇醒了,她在夕香的陪伴下去見蔻珠,蔻珠被關押在房間內(nèi),她怒火中燒地盯著陸文昔,似乎要把陸文昔生吞活剝。陸文昔表情冷峻,她早已看穿一切,揭穿了蔻珠當初故意攛掇太子妃去參加趙貴妃的壽宴,然后伺機下毒。蔻珠見自己的真面目被揭穿了,她也不作反駁,只是默默流淚,沒想到蕭定權真的處置了自己。
第45集:蔻珠有罪被賜死 蕭定權初吻陸文昔
陸文昔知道蔻珠時日無多,她便給蔻珠送去一套干凈的衣服,還讓她梳妝,去見蕭定權最后一面。蔻珠凄慘地笑著,她穿戴整齊,去為蕭定權再梳一次頭,蕭定權表情木然,蔻珠陪伴了他十五年,從年幼的孩童到成熟的青年,卻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告別。蕭定權忍不住開口,詢問蔻珠是否要對自己說些什么。蔻珠自知罪孽深重,她默默落淚,自稱所有家人都被蕭定棠捏在手里,這才不得不對他唯命是從。
不過,讓蔻珠更難以介懷的是,明明是自己陪伴蕭定權更久,可他卻把一顆真心都給了另一個人。蕭定權心中雖然不忍,但不得不讓蔻珠一死,蔻珠在幾種死法中選擇了上吊,結束了卑微的一生。另一邊,長州城內(nèi),李明安夫婦帶著陸文晉出來逛集市,正好遇見了顧逢恩,顧逢恩對李明安大吐苦水,稱楊盛阻礙作戰(zhàn),實在討厭。李明安倒是認為楊盛所作所為很有道理,勸慰顧逢恩不要想太多。顧逢恩瞧見陸文晉便覺得親切,小文晉稱自己的姐姐還在家里,李夫人趕緊遮掩過去,稱陸文昔是窩在家里不愿出門。
此時此刻,陸文昔正躺著養(yǎng)傷,蕭定權走了進來,陸文昔連忙裝作熟睡的模樣,蕭定權深知她在裝睡,二話不說把她扛起來便走,令其他宮人紛紛側目。蕭定權將陸文昔扔在榻上,命人端上湯藥,強迫她喝下,陸文昔苦得直皺眉頭,蕭定權卻不許人給她吃蜜餞,幸災樂禍地看著她齜牙咧嘴的模樣。陸文昔可憐巴巴地瞧著蕭定權,嘟囔著自己沒有私藏情信,然后小心翼翼地拽著蕭定權的衣角,不讓他離開。蕭定權無可奈何,只好搬來桌子放在床榻前,在這里批閱工作,陸文昔則躺著閉目養(yǎng)神。
陸文昔讓夕香跟著自己在一起,夕香感激不盡。張紹筠拿著花來向陸文昔示好,這個傻小子還一心喜歡著陸文昔,只有看見蕭定權的時候,他才嚇得夾起尾巴。張陸正協(xié)助蕭定權主持獻俘禮,蕭定權對他的能力還算認可。陸文昔的傷勢基本都好了,她在蕭定權書房伺候,蕭定權嘴上說要懲罰陸文昔,實際上卻搞了惡作劇,偷偷把毛毛蟲放在陸文昔手心里。陸文昔嚇得趕緊扔掉蟲子,誰知卻正好扔在蕭定權頭上,兩人在房間里追逐打鬧,嬉笑陣陣,外面守衛(wèi)的內(nèi)人瞧著那親密的影子,都捂嘴偷笑。
陸文昔被蕭定權追得想逃跑,蕭定權卻一把拽住她,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唇,陸文昔的一頭長發(fā)如同瀑布般散下來,她心里小鹿亂撞,趕緊害羞地跑掉了。蕭定權本來心情大好,誰知從游指揮那里得知,七天前有一個內(nèi)人手持自己的令旨深夜出宮,蕭定權知道自己的私印早就找不到了,他聯(lián)想起七天前發(fā)生的事情,以及游指揮的描述,馬上猜出那內(nèi)人就是陸文昔,蕭定權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。
鶴唳華亭第46集
自從那天之后,陸文昔發(fā)現(xiàn)蕭定權一直沒有出現(xiàn)在報本宮,她向王翁打聽緣由,這才得知蕭定權忙于獻俘禮事宜,搬回了延祚宮。陸文昔心中悵然若失,她開始沒日沒夜地繡著仙鶴,以此寄托思念之情。就這樣,陸文昔等了許久,終于有一天,她竟然在自己的住處看到了蕭定權,只見蕭定權正拿著她的刺繡把玩。
蕭定權諷刺陸文昔刺繡的手藝太笨,陸文昔小心翼翼地走近,蕭定權拉起她的手仔細看,太子妃為她染的紅指甲還是那么鮮艷,而游指揮那晚遇到的內(nèi)人也是染著這樣的指甲,必是陸文昔無疑。蕭定權忍無可忍,他當面拆穿了陸文昔冒充自己字跡寫令旨的事情,只是此事現(xiàn)在并沒有證據(jù),蕭定權也拿陸文昔沒有辦法。
蕭定權拿出陸文昔的宮籍,他決定把這個神秘莫測的女人趕出去,陸文昔可憐巴巴地跪下哀求,自稱已經(jīng)沒有了容身之所,可蕭定權還是冷冷地離開了,并沒有顧及一絲情分。陸文昔無計可施,只好使出苦肉計,她脫下外衣,一身素衣跪在蕭定權門外。這時,許昌平來到報本宮,他告訴蕭定權,皇上已經(jīng)下旨,以后自己會伴在蕭定權左右。
蕭定權頗為吃驚,許昌平繼續(xù)緩緩說道,皇上最近的各種做法大有深意,其實就是在試探蕭定權和顧思林的態(tài)度立場,而且說白了,皇上派自己在蕭定權身邊待著,也是一種監(jiān)視。許昌平直言不諱,蕭定權當然也可以拒絕自己前來,但皇上終究也會再派別人來,到時候恐怕蕭定權的處境會更加艱難。
蕭定權沒想到許昌平如此直接,許昌平倒是很爽快,他本就是個有野心的人,希望以后能青云直上,所以,他不想得罪現(xiàn)在的主子,更不想得罪未來的主子。蕭定權瞪著許昌平,早在今年科考時,許昌平站在李柏舟那邊,就已經(jīng)得罪了自己。許昌平淡淡一笑,如果那時不小試牛刀,又怎能讓蕭定權知道自己的能力呢?蕭定權心思紊亂,而陸文昔則在外面跪得體力不支,漸漸倒在地上。
就這樣,陸文昔跪了整整一夜,第二天早上,她還是不肯回去,蕭定權準備去晨省,陸文昔這才跌跌撞撞地追過去,她見蕭定權不搭理自己,只好說出偽造蕭定權筆跡寫令旨、去找蕭定棠擺平蔻珠一事,可蕭定權依然神色冷峻,不予理會。陸文昔無可奈何,又說出是盧世瑜將私印給了自己,自己也是因為這枚私印才跟浣衣所的宮女動了手,并且,自己不是真正的顧內(nèi)人。蕭定權聽到這里,才猛然放慢腳步。
陸文昔告訴蕭定權,自己是罪臣之女,在父兄獲罪后入宮,求了姜尚宮頂了真正顧內(nèi)人的身份。蕭定權不為所動,仍然堅持讓陸文昔離開宮中,直到夕香叫陸文昔為阿寶,蕭定權才突然回頭,原來,“阿寶”是蕭定權早逝妹妹的名字,也是蕭定楷曾經(jīng)將此乳名告知陸文昔,真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,這個名字會保全陸文昔。
鶴唳華亭第47集 預告
皇上問一個妃子喜歡爹爹還是什么人,妃子直言喜歡的當然是皇上,皇上大喜,十分疼愛她,這讓蕭定棠很不滿,在母后面前說那個黃毛丫頭沒啥好的,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。
蕭定權告訴文昔她沒死,是自己擔著天大的干系救了她,所以以后一定要聽他的話,啟料話還沒說完,就看到陸文昔開始脫衣,這讓蕭定權很尷尬。
鶴唳華亭第48集 預告
蕭定權告訴許昌平在今春春闈時,就已經(jīng)背叛自己,留在身邊是最愚蠢的事情。許昌平并沒有否認,君臣關系破裂。
蕭定權從陸文昔的袖中掏出一個香包,諷刺陸文昔繡了很久,卻是個腿粗嘴短的鵪鶉。隨后蕭定權剛從屋里離開,就聽到陸文昔與張監(jiān)生在討論香包,張監(jiān)生夸贊陸文昔繡的仙鶴好看,但陸文昔并沒有感到開心。
鶴唳華亭第49集 預告
蕭定權讓陸文昔不要懶床,陸文昔想要先梳妝打扮再出來,蕭定權說有人是懶死的,她打扮與否都一樣,陸文昔伸出頭來,蕭定權見她頭發(fā)凌亂的模樣,建議她還是先去打扮一下。
蕭定權要求陸文昔答應自己,不準將香包轉送他人,陸文昔心中十分歡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