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生相思無所托,唯寄香囊。雅璃小心翼翼打開滿滿一盒各色精美的香囊,連正眼也不敢看傅籌一眼。從小被要求當個大家閨秀的她,為一個男子傾心,繡香囊,告白,這恐怕是雅璃一生最勇敢的時刻,她甚至想,只要傅籌愿意,哪怕在他身邊為妾為奴也是好的。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,傅籌最終只是象征性地從盒子里拿了一個香囊,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啟程之日將到,無憂與無郁進宮拜別臨皇,無郁不滿御書房裝扮太過簡陋,害怕讓剛受過杖刑的無憂難受,臨皇一聽立刻讓人將自己的金絲軟墊拿來,愛子之心絲毫沒有半分削減。山高路遠,連一向冷淡地無憂也忍不住叮囑父皇保重身體,臨皇更是滿眼不舍,直讓無憂早料理好南境事宜,早日回來輔助自己。臨皇犧牲心中所愛,戎馬一生,才換回北臨這大好河山,所以他雖然有愧,卻從不后悔,他希望無憂能夠早日明白,再將這片河山托付給他,那時就算是死而無憾了。
傅籌帶容樂進宮感謝臨皇賜婚,兩人在等待時聽到宮女議論容樂,言語頗為難堪,容樂臉色一沉,傅籌握住她的手安慰她無須在意別人的看法,只需要在意自己一人就好。正在這時,告別完畢的無憂和無郁從御書房出來,看到這一幕,無憂眼中還是閃過一絲傷痛,相愛的兩人卻只能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。臨皇也沒有接見傅籌夫婦,而是打發(fā)他們回去了。
容樂和傅籌一路坐馬車回府,滿城百姓看到他們的馬車都在指指點點,議論容樂是個不守婦道之人,甚至有不懂事的孩童拿石子砸馬車,容樂默默承受著這一切,只能強作堅強。馬車經(jīng)過攏月樓,看到大門緊閉的酒樓,容樂心下更是黯然。
回到王府,容樂還是忍不住質(zhì)問傅籌,是不是他在背后操作逼走了無憂。傅籌無奈地解釋這并不是自己所為,容樂不相信,傅籌只好道無憂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外人,他不希望自己的夫人為一個外人擔驚受怕。傅籌希望從今往后容樂能夠嘗試信任自己,也希望有一天她能對自己敞開心扉。
皇后娘娘不舍得雅璃離開,雅璃順勢懇求她將自己留在身邊,皇后無奈道她父親只有她一個女兒。更重要的是,這么多年她培養(yǎng)雅璃,也是希望雅璃能夠嫁給無憂,太子無德,只有無憂登基后才能成為她最好的倚靠。
離開之前,無憂派人將漫音閣封了,一如他對容樂的感情,就此封存。另一邊,無郁心中十分舍不得昭云郡主,在離開前忍不住向她表白,誰料昭云聽到這話卻氣得將他暴打一頓,然后就匆匆要走。無郁正要追,昭云卻停下將自己親手所雕的木偶遞給了他,還叮囑他要好好輔佐無憂,不許再拈花惹草,兩個有情人總算互訴衷腸。
為了討好容樂,傅籌命人將攏月樓解封,不舍得離開的沉魚等人也回來了。容樂對沉魚放棄自己游歷山川的夢想留在攏月樓十分感動,但對沉魚來說這是修習琴藝的好地方,更是自己的家。容樂來到房間,竟然看到簫煞跪在攏月的牌位前,這讓她出離的憤怒了。簫煞只道自己也有自己的苦衷和使命,他最重要的就是保護公主,但已經(jīng)沒有人會相信他了。
在大殿上力爭要嚴懲無憂的楊惟主動來送無憂和無郁,這讓無郁想起了那日容樂來北臨卻被無憂拒婚之事,只是短短數(shù)日,卻已經(jīng)物是人非。雅璃問父親還會不會回都城,孫繼周堅定道只要無憂回來,他們必能風風光光的回來。
傅籌向泠月打聽容樂的喜好,泠月為了公主好將容樂喜歡喝茶煮茶,聽沉魚彈琴的事一一告訴了他。這日,容樂在房內(nèi)賞花發(fā)呆,卻聽到了琴音,走出房間一看,卻是傅籌在庭院中焚香彈琴。琴聲悠然,容樂感嘆傅籌的琴音已經(jīng)發(fā)生變化,想必是心境也發(fā)生了改變,傅籌討好道是因為如今有了容樂的陪伴,只是容樂聽了并沒有很開心,借口不舒服回房了。
痕香生辰,太子為了昭示寵愛,特意請了很多王侯公子到宮中慶賀,還送來了很多名貴禮品。太子妃聽到太子竟然為一個青樓出生的妾大辦壽宴,自己這個女主人絲毫不知不由怒氣橫生。痕香故意激怒太子妃,又在太子來到之時假裝摔倒,果然太子完全偏到了痕香這一邊,還放話說痕香遲早可以代替太子妃,痕香聽了這話心中十分得意。
簫煞將啟皇從西啟送來的藥給泠月,讓她按時煎給公主服用。容樂近來一直郁郁寡歡,睡夢中常夢到一些光怪陸離的記憶碎片,甚至會在半夜驚醒。泠月聽到容樂醒來連忙端著藥上前給她服用,容樂揉著額頭趕到十分不舒服,卻還是想不起什么,泠月勸她喝藥,還說容樂此次昏倒就是因為沒有按時吃藥,要不是容齊一直按時讓人把藥送過來,她可能就昏迷不醒了。容樂一聽這藥是容齊送來的,立即心生疑竇,她讓泠月把藥渣召來,甚至懷疑自己就是因為喝了藥才會頭痛。
次日,傅籌派人從各地搜來好茶給容樂品鑒,容樂果然十分開心。這時,下人稟報太子為痕香辦壽辰邀請傅籌夫婦,容樂聯(lián)想到香夫人就是從傅籌府中送出,立即表示為了不得罪太子,愿意與他一同出席壽宴。
第18集:傅籌花樣百出討好容齊 無憂深陷情緒一蹶不振
容樂避開簫煞,將容齊送來的藥悄悄托付給沉魚,讓她幫忙查看這藥是否有問題,因為她懷疑這藥是導致自己頭痛失憶的根源。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事,她對容齊和西啟已經(jīng)全無信任,她甚至懷疑自己根本不是西啟公主。
沉魚來到街上,她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,佯裝在街上突然暈倒,一旁的人忙把她扶進了旁邊的藥鋪。等到只剩下李大夫,沉魚才醒來將藥渣交給李大夫,李大夫告訴她要大搞兩三日才能查清楚。
傅籌一直在關注容樂的一舉一動,聽到攏月樓開張讓容樂心情大好,他立即吩咐隨她去,他相信等容樂忙起來忘記了那些不堪的過往,遲早也會對自己展顏。想到這里,他不由十分開心,還特意派人給容樂做一件新衣裳,讓她風風光光陪自己赴太子府的壽宴。
泠月將做好的新衣裳和首飾呈給容樂,容樂卻沒有半分興趣。泠月又送上了容樂喜歡的金絲棗,果然,容樂看見那熟悉的棗子頗為觸動。那時,她與無憂相對而坐,下棋談心,無憂總會為她備上這金絲棗,如今,棗子還在,人卻已經(jīng)不知去向何方了。
這日,太子宮殿內(nèi)絲竹聲聲,下人們迎來送往,好不熱鬧。昭云,清河王世子等人陸續(xù)趕到,隨后,傅籌夫婦也聯(lián)袂而來。容樂看到痕香,認出她就是自己的替身,心中揣測她是容齊安插在北臨的棋子,或是傅籌向東宮遞枕邊話的喉舌。出乎意料的是,宴會上的女賓不像以往那些避之不及, 反而對容樂十分吹捧,香夫人告訴容樂,這一切都是傅籌提前安排打點,這份深情實在讓她十分艷羨。
宴會開始,太子和香夫人向眾人敬酒,而身為東宮主人的太子妃卻像個擺設一般。宴席上,喝多了的清河王世子又開始騷擾昭云,容樂看不過去上前幫忙,清河王世子嘴里不干不凈地說了幾句,傅籌立刻上前為他撐腰,太子這才打邊鋒說清河王世子只是喝醉了。
傅籌和痕香不著痕跡地對視了一眼,痕香心領神會借口換衣服暫時離開,誰知沒等多久,她神情匆忙地讓人抬著一具尸體走了進來。那尸體真是服侍痕香的貼身丫鬟小翠,立即有下人稟報開宴前曾看見清河王世子在騷擾小翠,果然,太子勃然大怒,立即叱令清河王世子離開,讓他再也不得踏入東宮半步。離開時,痕香將一個小盒子作為賠禮交給了傅籌,容樂分明看見盒子底部夾著一張紙條。
沉魚將大夫通過藥渣判斷的藥方告訴容樂,檢查結果并沒有問題,而且還加了一些珍貴的藥材,容樂只好道是自己多慮了。沉魚又將自己去藥鋪被傅將軍手下跟蹤一事告訴容樂,勸她要多加小心,容樂自嘲到他們兩人本就是相互懷疑,離開時,容樂又拜托沉魚幫忙調(diào)查痕香的底細。
痕香一身勁裝與傅籌約見,她將自己在東宮搜集的全部機密交給傅籌,傅籌只是掃了一眼,又問她在容樂面前冒風險將自己約到這里,難道只是為了這些事?痕香似乎被傅籌的態(tài)度傷到,忍不住說自己不想再呆在東宮,不想再看到太子,傅籌冷靜地安撫她要以大局為重,她是自己唯一相信的人,而且傅籌相信總有一天太子會被自己所用。果然,聽到這句話,痕香立即保證自己會看好太子,她還叮囑傅籌千萬不要對容樂動心,否則那才會真的影響大計。
言官將太子為青樓女子做壽宴一事告到了臨皇那里,臨皇龍顏大怒,當即讓太子將痕香趕走,否則這個太子就別當了。 太子嘴上答應,到了宮里,看見痕香如花美貌立即就心軟了。如今宮中他一人獨大,膽子也大了起來,竟然決定違抗圣旨,將痕香藏在宮中。
這日,昭云到將軍府找容樂道謝,那個騷擾自己的清河王世子已經(jīng)被發(fā)配邊疆,她終于不用再提心吊膽過日子了。容樂還是將她當妹妹一般,兩人很快有和好如初。昭云將無憂從青州送來的金絲棗送給容樂,容樂一聽連忙岔開了話題。傅籌來找容樂時,正好看到容樂和昭云鬧成一團,見到她臉上久不見的笑顏,傅籌心中暗暗也為她高興。只要她開心就好,只是不知她這份快樂,何時才能屬于自己呢?
翌日,傅籌收到容齊問詢?nèi)輼泛汀渡胶又尽返南⒚苄牛聹y無憂和容樂很可能也是為了《山河志》才鬧翻的。項影又稟告無憂到了南境整日不務正事,不管誰拜見都不露面,他認為無憂如此狀態(tài)已經(jīng)不堪為敵,傅籌卻認為不能小看無憂,他是個善于隱藏的人,往往不鳴則已一鳴驚人。
青州,無憂在府中獨自下棋,神色頗為陰郁,無郁抱怨南境士族勢大,關系錯綜復雜,每日處理政事讓他頭都大了。項影來到青州聯(lián)系暗線鄭大人,聽聞無憂整日只是在府內(nèi)與雅璃下棋他十分滿意,叮囑鄭大人按計劃掀起騷亂。他不知道的是,無憂也收到了臨皇的密信,讓他暗中調(diào)查流民一事。
啟皇派人問詢傅籌《山河志》的下落,傅籌認為無憂的表現(xiàn)不像得到了《山河志》,容樂很可能根本沒得到《山河志》,只是氣容齊騙她罷了。那暗衛(wèi)又道,只要傅籌善待容樂,容齊自然會繼續(xù)支持他。這話中高高在上的語氣觸動了傅籌的內(nèi)心。終有一日,他會擺脫所有人的要挾,成為天下的主人。
沉魚派人送信給容樂,原來,太子身邊的紅人香夫人竟然是西啟人,她懷疑這是容齊的安排,簫煞卻說自己從未見過痕香,這時,傅籌突然進來,簫煞立刻將痕香的畫像藏了起來。
第19集:無憂巧計平定青州叛亂 傅籌為容樂與西啟決裂
孫繼周與鄭氏家主因土地紛爭鬧到無郁這里,孫繼周本想讓無憂為自己撐腰,誰知無憂卻道自己對這些并無興趣,讓他們自行決斷。鄭氏家主立刻揚眉吐氣,還嘲笑孫繼周無后,不如趁早將女兒嫁給自己兒子,以免便宜了他人。
雅璃聽到這個消息十分擔心,無論是無憂還是鄭氏子弟,都不是她喜歡的人,但她卻別無選擇。正在這時,下人稟報說七皇子給她送來了禮物,打開一看,竟是一對精雕細琢的銀鐲。
無郁收到消息,叛軍一路決裂而來,很快就要到青州城下了,無憂安慰他不必擔心,他早已派無相子等人設下埋伏,而且他懷疑,這些叛軍與傅籌有著莫大關聯(lián)。等到無憂帶人潛伏到叛軍集結地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是有人刻意在煽動那些失去土地的難民,眾人瞅準時機圍住叛軍,無憂也向眾人保證自己會給他們應有的待遇,很快,難民們便紛紛放下了武器。
青州叛亂平定,審訊后,無憂發(fā)現(xiàn)是青州鄭氏一族與叛軍勾結,趁戰(zhàn)亂大量兼并流民土地。此案上達天聽,龍顏大怒,臨皇令無憂鏟除鄭氏,鄭家莊園收歸朝廷,而無憂在青州的聲望也一時到達了頂峰。另一邊,臨皇以平定南境有功為由,厚賞了傅籌。容樂與傅籌一同接旨,看到熟悉的青州金絲棗她又被勾起了往事。
這時,項影向傅籌報告無憂平定鄭家后,青州孫氏一家獨大,而無憂和雅璃似乎十分親密,青州人紛紛傳言,恐怕兩人好事將至。容樂聽到這話面色如常地離開了,她離開后,傅籌卻把那些賞賜掃到了地上,他明白臨皇這是在諷刺自己平亂無力,沒有徹底平定南境。妻子的念念不忘,事業(yè)的挫折,這讓傅籌對無憂的仇恨愈加深厚了。
無憂與師兄切磋武藝,師兄贊嘆他的武功大有長進,無憂嘆到這都是戰(zhàn)場上磨練出來的。十八年前,秦相滿門抄斬也連累了門下諸位弟子,師兄便是其中一位。大難不死后他苦心經(jīng)營創(chuàng)下無影樓,一直在暗地輔助無憂,也希望無憂能夠實現(xiàn)恩師未竟之志,如今看到他重新振作,他也就放心了。
無憂回到王府,看到雅璃正等著自己。雅璃殷勤地為無憂斟茶,又提出繼續(xù)對弈,無憂卻拒絕了,而是讓她為自己彈琴。眼前佳人相伴,無憂卻不由自主看向手中白色的棋子,眸光中起起伏伏,最終化為平靜。鄭氏倒下后,孫繼周向無憂提議不如把那些有爭議的土地給流民安置,無憂滿口答應,卻提出要把土地登記入冊,不允許再賣給其他氏族,避免出現(xiàn)第二個鄭氏。孫繼周又提出如若無憂受賞回中山,自己能否自主處理州府事務,誰知無憂卻說自己不會再回中山。
雅璃得知無憂不肯回中山也來勸他,誰知無憂卻反問她是不是很想回京城。無憂早就知道雅璃是為了不嫁給鄭氏子弟才刻意接近自己,所以他也送了她一對銀鐲幫她演戲,他們都是不愿被強迫之人。雅璃的心事被道穿,干脆跪地求無憂幫自己回到中山,她想與自己喜歡之人在一起。無憂嘆到她能不能回京,并不取決于自己,而是取決于另一個人。
傅籌收到消息,無憂將暫住之所修繕,似乎不打算回京,而且這幾日在朝堂上,臨皇褒獎平定南境之人,卻沒有提到無憂,這讓他覺得很不合理。正在這時,外面?zhèn)鱽硇鷩W之聲,似乎是從清謐園傳來。傅籌悄悄來到清謐園查看,原來是昭云和泠月正拉著容樂一起放煙花,看著容樂難得的笑顏,傅籌感到自己的心情也美好起來。
太子妃深夜到皇后寢宮,她向皇后哭訴太子荒唐,上次因為香夫人大擺壽宴被臨皇訓斥,他竟然死性不改,還抗旨將痕香藏在宮中,甚至動手打了自己;屎笤铰犆碱^皺的越緊,明日就要祭祖,要是陛下看到太子妃的傷,才真的要大事不妙了。話音未落,臨皇突然推門而進,他把一切都聽在耳里,怒斥太子荒淫無度,抗旨不尊,這天下遲早會敗在他的手里。
天色漸暗,傅籌到廚房找容樂,卻看到昭云幾人一邊做餃子一邊玩鬧。泠月主動要求傅籌一起吃餃子,傅籌自然滿口答應。紅泥小火爐,熱氣騰騰的餃子,心愛的女人,這是傅籌這輩子第一次感覺到家的溫暖。兩人并立窗前看煙火,或許是這氛圍太美好,連容樂都生出了就此過下去的想法;氐綍浚祷I第一時間找出了與西啟來往的所有書信燒掉,從今天起,他要斷絕與西啟的來往,因為他不愿意再欺騙和利用容樂。
西啟皇宮,容齊因病痛發(fā)作痛苦地難以窒息,一旁的小太監(jiān)勸他還是去求太后吧,要是再沒藥容齊的身子如何能夠承受。就在這種關頭,容齊關心的還是容樂的安危,聽到隱衛(wèi)回報她一切都好,而且和傅籌交往密切,十分和美,他才松了一口氣。深夜,哪怕在睡眠中容齊依然十分痛苦,他的雙手緊緊抓著被子,面上全是虛汗。這時,太后卻突然出現(xiàn)在床前,她看見容齊痛苦地模樣眼中復雜莫名,看著看著, 突然伸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喉嚨。但很快,太后就收回了手,離開之前,她還是將藥瓶放在了容齊床頭。
太子在祭祖時打瞌睡被臨皇訓斥,責令他趕走姬妾,閉門思過,短期內(nèi)不再上朝。太子走后,臨皇又提起了伐蔚計劃,西啟自公主嫁來后態(tài)度大變,這讓他十分擔心;适逡舱J為此事蹊蹺,而且他收到無影樓密報,說是衛(wèi)國大將軍府上和西啟之間有書信來往。臨皇一聽神色大變,立即派皇叔盯住將軍府,盡量拿到書信證據(jù)。